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rén )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dào )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dì )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líng )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duō )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zài )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xìng )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nán )过。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qù ),到()上海找你。
事情的()过程是(shì )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diǎn )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shí ),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le )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shí )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zài )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miàn ),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wèi )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jiè )拉力赛冠军车。
而我为什么认(rèn )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kāi )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hán )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shèn )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shuǐ ),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tīng )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shí )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jiā )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当()年始(shǐ )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jiào )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jiā )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yǒu )亮色。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gè() )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zì )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然后()我推车(chē )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shuí )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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