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chǎng )合(hé )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zhì )极(jí )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gōng )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yuán )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chē )发(fā )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de )时(shí )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xià )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de )地(dì )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rén )忙(máng )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其(qí )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běn )啊?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总()之(zhī )就(jiù )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zǒu )动(dòng ),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dào )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jiē ),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ā()n )局(jú )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hòu )说()(shuō ):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kòu )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他(tā )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我有(yǒu )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pǎo )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shí )在(zài )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niú() )×轰轰而已。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zhè )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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