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bl直男受高h
老夏(xià )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qí )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shì )打车回(huí )去吧。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fā )现虽然(rán )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jīng )躲了一(yī )个多月,提心吊胆(dǎn )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然后老(lǎo )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lǎo )年生活(huó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gōng )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tā )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gè )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zhí )半个钟(zhōng )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guò )面。
等(děng )他走后我也上前去(qù )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tā )在急速(sù )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qián )轮又翘(qiào )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jì )术果然(rán )了得。
一个月后这(zhè )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chē )美容店(diàn ),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zhè )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diàn )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nà )就帮我(wǒ )改个法拉利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jí )救,躺(tǎng )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chē )队,阿(ā )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de )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shàng )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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