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wǒ )们没有资金支撑(chēng )下去,而且我已(yǐ )经失去了对改车(chē )的兴趣,觉()得人(rén )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de )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而老夏因为是(shì )这方面的元老人(rén )物,自然受到大(dà )家尊敬,很多泡(pào )妞无方的家伙觉(jiào )得有必要利其器(qì ),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shì )业,比起和徐小(xiǎo )芹在一起时候的(de )懵懂已经向前迈(mài )进了一大步。
自(zì )从认识那个姑娘(niáng )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zuì )后还说出一句很(hěn )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wéi )他会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ràng )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说:行啊,听说(shuō )你在三环里面买(mǎi )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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