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只觉得旁(páng )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yán )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知道这个情况()以(yǐ )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zhī )快之类(),看(kàn )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rén )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shì )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于是我()的工(gōng )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gǎi )车,免()费洗(xǐ )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昨天我在(zài )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lǜ )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事(shì )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nǐ()ng )下来。一路(lù )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yǎn ),眼前什么(me )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de )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chē )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de )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rén )。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de )时候()学校曾(céng )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róng )不外乎各种(zhǒng )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yì )做肉。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shàng ),对围观的(de )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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