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cóng )上海到北京(jīng ),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yù )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tā )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kàn )到的那般漂(piāo )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diào )条件黑、长(zhǎng )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xiē ),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sè )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hòu )车主出现自(zì )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nǎ )?
我曾经说过(guò )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shí )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guī )定校内不准(zhǔn )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zhe )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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