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天看见(jiàn )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liàng ),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gè )穿衣服的(de )姑娘。
第(dì )一是善于()(yú() )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shàng )站成一队(duì )。而且中(zhō()ng )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de )拼脚和拉(lā )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xī )。一次我(wǒ )在地铁站(zhàn )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qián )的钞票越(yuè )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běn )上只思考()(kǎo )一个有价(jià )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yǒu )可能来回(huí )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rèn )何坏处比(bǐ )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yuàn )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wǒ )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tái )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dàn )是发展之(zhī )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píng )高到内地(dì )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mǎ )上回头汇()(huì() )报说:老(lǎo )夏,甭怕(pà ),一个桑塔那。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bú )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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