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chū )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lián )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shì() )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zì )己出的书还()要过。
我说:这车(chē )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wǒ )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cái )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ràng )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liǎng )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hòu )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jǐ )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de )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jiào )得秩序一片混乱。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我(wǒ )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gǎo )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de )老大。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gè )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shì )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而我所(suǒ )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sù )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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