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róng )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miàn )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rán )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梁桥一走,不待乔()(qiáo )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gěi )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shěn )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de )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huái )市人吗?
那人听了,看看(kàn )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biān )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xiào ),随后才道:行,那等你(nǐ )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这(zhè )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hún )混地开口道。
虽然隔着一(yī )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tīng )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wéi ),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yīn ),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bú )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shāng )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gěi )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jī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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