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从学(xué )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dà )的动机就(jiù() )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fā )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shì() )学生,我(wǒ )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shàng )课,而一(yī )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yì )思,所以(yǐ )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lù )出无耻()模(mó )样。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dùn ),文学这(zhè )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xiāo )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lā )圾,理由(yóu )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còu )字数的学(xué )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xué )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zhǐ )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凭其实(shí )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jiě )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dé )打结这个(gè )常识。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tuī )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wù )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há()n )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shì )不知道你(nǐ )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说真的(de ),做教师(shī )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lái )做去还()是(shì )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xìng )福的职业(yè )了。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dì )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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