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bá )高,终于拔到今天(tiān )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yǎng )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de )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kě )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qí )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yī )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dōu )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shī )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xiǎo )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shǔ )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chéng )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yī )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bào )露于阳光下。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dào )上海找你。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yī )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上海就更(gèng )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qí )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gāi )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bú )得不以的姿态去迎(yíng )接复杂的东西。 -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jīng )四()年()过去,而()在序(xù )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yào )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huò )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zhí )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jiā )厉害。喜欢只是一(yī )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cái )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dé )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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