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zhè )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tā )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jiù )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ér )已。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huì )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huò )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bǎn )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yǔ )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yī )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zài )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hǎo )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zì )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bú )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yǒu )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yī )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qiě )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shí )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gē )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gài )念。学习(xí )未必要在学校里(lǐ )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shì )在学习。
四天以后我在路(lù )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dé() )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hòu )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gǎn )路,争取(qǔ )早日到达目的地(dì )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xiǎng )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de )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le )。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shī )败可以归结在人(rén )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wán )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sī )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tài )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jīng )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gǎi )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yàng )子。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xià )关于自己飞()车的(de )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de )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shàng )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zhè )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rú )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我说(shuō ):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zài )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qíng )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qí )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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