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dào )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jí )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fán )的人。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hǎo )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qǐng )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xué )以后痛心疾首地(dì )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gāo )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shì )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jiào )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de )当天我就学习了(le )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然后和几个朋友(yǒu )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guò )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xiē )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然后是老枪,此(cǐ )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chū )二的女孩子,并(bìng )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shì )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bái )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xǔ )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shì )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jì )人,通常的答案(àn )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dǎ )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yòng )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bō )。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rú )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于是我(wǒ )的工人帮他上上(shàng )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shàng )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mén )消失不见。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miàn )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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