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tiān )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jiě ),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此事后来引(yǐn )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wéi )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zhè )个时候车主出现(xiàn )自豪中带着鄙夷(yí() )地说:干什么哪(nǎ )?
然后那人说:那(nà )你就参加()我们车(chē )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ér )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de )东西不是每个人(rén )都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会的(de )。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xià )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méi )钱()买头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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