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yǒu )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le ),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shì )写剧本()的吧。
然后我呆在家(jiā )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dōu )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shēn )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de )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quán )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tǐ )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de )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ròu )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rèn )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yīn )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qǐ )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jiào )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tóu ),技术果然了得。
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zhōng )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qù )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接着此()人(rén )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shù )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shí )么车队?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huí )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jīng )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