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shí )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bǎi )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他习惯了每天早(zǎo )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fāng )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yīn )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jīng ),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我请假(jiǎ )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nǐ )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这一天(tiān )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ér ),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hái )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ma )?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shí() )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ma )?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yǒu )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shù )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wán )手机。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yǐ() )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fá()ng )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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