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整个春天,我(wǒ )发(fā )现(xiàn )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jiē )着(zhe )睡(shuì )觉(jiào )。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jiā )伙(huǒ ),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yǒu )关(guān )系(xì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yǒu )当(dāng )时(shí )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hòu ),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biān )一(yī )坐(zuò )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dōu )会()(huì )的(de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yī )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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