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破坏者黑田悠斗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suǒ )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děng )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yǒu )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gè )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xǐ )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gēn )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tā )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zhòng )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fāng )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yī )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de )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chē )啊?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wǒ )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zhù )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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