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bú )能踢(tī )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chú )了踢(tī )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一凡说():没(méi )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然后和几(jǐ )个朋(péng )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lǐ )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dà() )乐趣。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lái )。一(yī )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qián )什么(me )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zhè )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le )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men )追到(dào )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qù )吴淞(sōng )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gāo )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zhǎn ),就(jiù )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zhàn )。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cì )从北(běi )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diǎ()n )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nà )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shuō )白了(le )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yīn )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chēng )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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