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tā )可能已经剪(jiǎn )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wǒ )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xià )说:改车的(de )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shì ),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le )都开这么快。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méi )有钥匙。
我(wǒ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xiē )人,可()能是(shì )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chǎng )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suǒ )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shàng )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我说(shuō ):搞()不出来(lái ),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shàng )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shēng )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shuō )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mǎ )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le )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běi )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yě )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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