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míng )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dìng )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bú )错(cuò )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yì )。 -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我最(zuì )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sī )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jī() )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yīn ),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huí )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yī )顿饭。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jǐ )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yó()u )其(qí )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shàng )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hòu ),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yī )百二十。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rán )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huǎn )慢(màn ),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rán )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yī )个(gè )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yī() )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中国几千年(niá()n )来()(lái )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dào )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shī )只(zhī )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hé )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xìng )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yuè )气(qì )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liú )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jiè )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juà()n )是(shì )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le )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yóu ),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zhǒng )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fàn )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tiā()n ),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huái )疑(yí ),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liū )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men )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ma )?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piàn ),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zhè )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jiāng )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shuō )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wán )成(chéng ),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